陈建刚、余杰等人,除了动不动就给批评者扣上“特务”的帽子,还常常流露出一种过度敏感的防御心态——总觉得别人质疑他们,是因为嫉妒他们生活幸福。这其实是一种自我中心的“巨婴式”反应。 可事实是,很多提出批评的人,在职业成就、收入水平甚至生活稳定性上远胜于他们,根本没有嫉妒的必要。当他们无法正面回应批评,只能靠晒幸福、强调自己“过得不错”来自我安慰时,反而暴露出内心的焦虑、不安和无力。 这种把一切批评都当成敌意、把任何质疑都看成攻击的反应,久而久之,会让他们越来越封闭、越来越拒绝反思。对外他们不断设防,逢人就反击;对内则陷入一种混乱状态——一方面把自己当成受害者,另一方面又想扮演道德审判者。这种状态和他们口中高喊的“反共灭共”口号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他们反的不是专制权力,而是任何他们无法掌控的舆论空间;他们讨伐的不是极权,而是对自己正当性的任何挑战。说到底,他们不是自由的守护者,而是需要在公众面前不断表演维持存在感的脆弱自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