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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感觉最能代表接下来一年时间的主流AI产品方向的三个产品:Lovart、Youware、Dia 同样这三个产品的创始人对于 AI 应用下一波爆发的的主要方向 Agents 产品的思考也都足够深刻 如果你也在做产品,强烈推荐看一下这三篇内容 极客公园对Lovart 创始人陈冕的访谈 晚点对 Youware 创始人明超平的访谈 ARC 浏览器创始人昨晚写的 ARC 浏览器复盘文章 我刚看完 晚点对 Youware 创始人明超平的访谈,摘录了一些我觉得重要的内容: 我们不是为了社区而做社区,是希望激发更多创作。它是在构建一个环境——用户行为和创作行为,本质是环境,而非工具决定的。 今天判断一个 AI 产品的价值,也应该看它对它的 token 消耗是在加速还是放缓?它是不是在最大化利用智能红利? 好的公司,必须被一个技术周期里最主流的趋势赋能。就像苹果一直在压榨摩尔定律的极限,字节则是以短视频信息流的形态,把移动互联网的带宽速度和快速增长的移动端用户发挥到了极限。 从最开始追求 token 消耗,到追求 value per token(单个 token 的价值)。 社区则进一步放大了单 token 的价值,当一个 vibe coding 作品被放到社区,不仅能被复用,还能激发其它人的创作和消费。这种指数级的扩散是我们真正关注的杠杆。 很多人在做 coding 的 “摄像头”,Anthropic 一马当先,OpenAI 和 Google Gemini 也跟着卷。但更大的机会,可能在于谁来承接这波新创作者,AI coding 一定也会解锁新的 Snapchat、Instagram、YouTube 和 TikTok。 目前的 AI 产品都太效率导向,这个世界也需要更多元的东西。我们今天在思考这些取舍,我希望工具足够易用、效果足够好,也希望用户在能享受作为人和创作者的创造过程。有趣总是重要的。 这是一个非常初期,但明显在增长的群体。当你看到有人一天能 prompt 500 多次、boost 60 多次,花很久做一个网页时,你知道,这件事开始了。 这时就需要有一个东西点燃普通人的创作欲。点燃的方式,是找到那个有 go viral(病毒传播)潜力的 “神奇品类”,就像 Musical. ly 最早的 “对口型”。 我们团队在这方面有优势(点燃普通人的创作欲):一是我们对内容敏感,能造出一些爆款;二是我们已经在持续观测用户在创作什么,什么内容会传播得更好,所以我们可以更快复制和放大爆款。 我们做的不是 “网站创作” 社区,而是 AI coding 创作,coding 的本质是一种灵活呈现信息的方式,未来 coding 创作还会和多模态结合,出现更多新形态。 一件有意思的事是,YouWare 里很少有擦边内容。人还是会对环境做出反应——你进入一个社区,看到的是创意类作品,还是搞笑段子,还是擦边内容,会直接影响你的后续行为。就像你走进一个图书馆,自然不会大声说话。 Knot 就是 YouWare 的 “奖励模型”,它是用浏览量、推荐值和其它用户的 reaction(YouWare 里其它用户的表情包反馈)算出来的。 你想到的耐心又激进的增长方式是什么?还是 go viral。历史上 viral 过的产品,都有比较明显的特征,无论是品类、还是人群。我们现在觉得可能有两帮人:一是设计师,一是学生。前者是创意驱动、美感驱动,他们有专业能力;后者是时间驱动、活力驱动,他们有破坏性的创造力。 我觉得未来大头应该来自广告,订阅是去摊平 token 成本。如果有能力,我是希望 token 免费。第一阶段是我们充当广告商,knot 激励就是 YouWare 官方付的广告费;第二阶段是我的广告费和三方广告费平摊给作者;第三阶段,纯粹靠三方广告去激励作者就行了。 未来可能会形成一个 Agents 网络,这里有三重网络效应:人和人之间、人和 Agent 之间、Agent 和 Agent 之间。我也理解了为什么 Google 要推 A2A(Agent to Agent 协议),因为未来可能每个人有一个自己的 Agent,它帮你跟几百万 Agent 通讯。这个网络理论上会有巨大价值,一是 Agents 的数量会很多,也就是网络中的节点会很多,而网络价值和节点数的平方成正比。二是 Agent 之间的通讯带宽远超人类。 一个 Agent 的早期用户是谁、沉淀了什么数据。我们现在已经有了几十万个用户任务,每一个任务背后又有 5 到 10 步 planning(规划)数据,这些东西就是经验,是品位、偏好和差异化的能力。 核心价值还是模型提供的,我们是基于自己的场景用好模型。长期看,Agent 能力会是重要壁垒之一。 你如果想颠覆苹果、Google、微软,你就要拿到他们拿不到的上下文。 你过去积累了许多产品经验,你觉得其中最重要的内核是什么?一是用户:你得真的知道用户是怎么用产品的,这必须贴近观察。二是用科学方式做产品,三是以终为始:要基于未来可能发生的事,而非过去已经发生的事推演产品。 自行车竞速中,何时是超车的最好时机?有人会以为是下坡,其实是上坡。这就像做公司,今天大家都太顺了,一直在下坡。但我们一定会遇到上坡。上坡,才是我们真正超车的时候。
2个月前
当前最火的AI Native浏览器Dia创始人访谈,AI生成的文章,但可读性很好。 Arc 和 Dia:Josh Miller 的两次“家”实验 Josh Miller 不是那种典型的硅谷创业者。他本科念社会学,科技圈的“硬核”气质和他关系不大。Arc 浏览器的故事,其实也不像主流创业叙事:没有明确的痛点,没有一开始就想好怎么改变世界。Josh 和团队只是想做点自己喜欢、让人觉得舒服的东西。 Arc 的最初,是一场实验。团队一边做一边学,用户喜欢什么就做什么。Arc 很快有了第一批死忠粉,产品也越来越复杂。Josh 说:“我们太想让每个人都喜欢 Arc,结果反而迷失了方向。”有段时间,他每天都在 Slack 上看用户反馈,看到有人夸产品,心里就亮堂;但看到有人说 Arc 用不明白,他会很难受,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Arc 提出的口号是“你在互联网上的家”。但 Josh 发现,这个“家”其实很表面——改改颜色、标签页重命名,离真正的归属感还差得远。有一天,他无意中发现,自己最好的大学朋友手机里装了 Arc,却从没用过。朋友说:“我真想支持你,但 Arc 太复杂了。”Josh 说,那一刻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意识到,Arc 是一个“极客的家”,不是每个人都能住进去。 团队内部也有挣扎。Josh 说,做产品像养孩子,孩子的情绪牵动父母的心。用户不喜欢,团队沮丧,他就特别能共情。最难的是,大家开始怀疑方向,担心让用户失望。Josh 说,那种煎熬特别难受。但当 Dia 的第一个积极反馈出现时,他觉得所有的等待和焦虑都值了。 Dia 是 Josh 的“第二个家”实验。他不再想让浏览器适合所有人,而是想让它主动适应不同的人。Dia 不是 Arc 的升级版,而是为那些觉得 Arc 太复杂、没法用的人准备的。Josh 说,Dia 的方向还在摸索,团队也不确定它最终会吸引谁。但他想让浏览器变得很不一样,让更多人能在互联网上找到属于自己的空间。 AI 是 Dia 的底色,但 Josh 并不迷信技术。他说,现在行业都在卷大模型,拼参数,结果很多 AI 产品让人越用越困惑。他更看重“易用性”,希望 Dia 能像 iMac 一样,上手就会用。Josh 坦白说,自己用 AI 产品时体验也很一般,有时候还挺糟糕。他不想让 AI 成为障碍,而是让它变成帮手。 Dia 的开发流程也很特别。团队推崇“少说多做”,原型先行。每次有新想法,就给团队六周时间做原型,大家试用、反馈,觉得好用就留下。Josh 说,这种自下而上的模式,让每个人都能参与进来,哪怕最后只有一个想法被采纳。团队里有设计师、艺术家,也有工程师,每个人都能提出自己的看法。 Arc 推广靠自然增长,Dia 则提前想好定位和故事。Josh 说,外人觉得他们的内容很有趣、传播很自然,其实背后全是精心策划。比如视频、播客、社群,都是为了让用户看到“真实的人”,而不是冷冰冰的公司。信任是用真诚换来的,不是靠广告砸出来的。 Josh 说,自己最在意的是人的情感。Arc 第一次收到用户正面反馈时,他特别开心。看到团队沮丧、用户不喜欢时,他很难受。他发现,和喜欢的人一起做事,比什么都重要。信任不是靠广告砸出来的,而是靠真诚和透明慢慢积累。Arc 和 Dia 的故事里,没有什么“伟大愿景”或者“世界级战略”,更多是不断试错、不断修正方向。 Josh 说,创业不是为了证明自己能解决什么大问题,而是和一群喜欢的人,在一个还没被彻底改变的领域里,做点有意思的事。浏览器很无聊,但正因为无聊,才有机会做点不一样的东西。 他还记得刚到旧金山创业时,去见 Twitter 联合创始人 Evan Williams,对方说:“Josh,没人知道正确答案,大家都是摸着石头过河。”Josh 说,这句话让他一直记到现在。Arc 和 Dia 也还在路上,Josh 也还在摸索。但至少,他比大多数创业者更坦诚,也更愿意承认:其实我们都不知道答案,能做的就是走一步看一步。 如果你用过 Arc 或 Dia,可能会发现:这里没有完美的“家”,但有一群人,真心想为你造一个更舒服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