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藏会

周锋锁是怎样为反共大业献祭张雅迪的? 黄意诚 9月16日深夜,我突然接到了天安门领袖周锋锁的电话。他问我:“你有张雅迪和达赖喇嘛的合影吗?”我一听就明白了六七分,那时声援帖还没有被发出来,我也并没有这样的照片。我祈求他:“你们千万不要把张雅迪的照片和私人信息发到网上去,求求你们了。”周却不在乎,说:“我们要把张雅迪的事情搞大,让达赖喇嘛出来录视频声援她。”我说:“假如达赖喇嘛出来说话,这就变成国际政治事件了,你真要这么做吗?达赖喇嘛都九十岁了,你要拖他下水,跟他身边的办公室沟通过吗?”周说:“你别管这些,反正先发了再说。”我又问他张雅迪妈妈现在是什么情况,周说他不知道。我说:“你都没有跟她妈妈沟通好,就盲目地把事情闹大,这样真的好吗?”周说:“你懂什么?”我正要继续想办法说服他,他说:“我现在很忙,待会儿还要开会,没时间跟你说。”随即“啪”一声把电话挂了。我焦灼地划着手机,几分钟后就看到推特上“挺藏会”的账号把张雅迪的网名、照片及隐私信息全部公布了出来。我有千言万语堵在喉咙,把手机扔在枕边哭泣,全身颤抖,一直到天明。 我的朋友张雅迪 从7月31日张雅迪在云南不回我的信息以来,我跟许多美国、欧洲和中国国内的朋友交流此事。其实,雅迪从没有去过美国,很多人都没和她见过面。但她是个22岁的小姑娘,容易轻信,导致有人掌握了很多她的个人资讯。许多朋友都认为不应以声援之名将她的个人账号、照片等信息放到网上。有一位我尊敬的长辈曾再三叮嘱:暂时不要对外披露,凡事以本人的安全为重。结果,这些底线一遍遍被突破,以至这位长辈说:“张雅迪成了段荆棘做挺藏会的祭品。” 我与雅迪认识,是在2024年夏天。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2024年8月。我发现她跟我性格与爱好几乎一样,我们讨论了很多书籍和文化艺术,常分享彼此的认知和感受。她是一个对生活充满热情,爱好阅读、学习和探索世界的人。后来,她告诉我她在网上认识了段荆棘,并开始和她熟络起来。我的经历让我在谈及人心和政治时难免悲观消极,而我年轻的朋友雅迪不喜欢这些,她更喜欢网友段荆棘高亢的调门。但我还是尽量跟她说一些我认为是逆耳良言的话,尽到作为一个朋友的责任和本分。 在这次失联之前,她曾回了好几次国,从未遇到问题。如果她有心要做什么危害国家的事,不会这样大胆频繁回国,更不可能是奔着“被牺牲”、“做典型案例”去的。2025年4月7日,她告诉我段荆棘不知为何,似乎很担心她的安全问题。我告诉她只要做好措施,谨慎一些应该就好。这一次她回国确实也没事。 三个月后,7月6日,她再次回国,准备去迪庆朝圣,还答应帮我带书回来。我们还约好,等她回来后,要去欧洲其他地方旅行。她先回长沙探望父母,然后去云南旅行。大理、丽江,我们一直保持联系,直到7月30日,她去了迪庆(香格里拉),此后再也没有回复我的信息。 雅迪失联后 张雅迪失联后,我打电话给段荆棘,希望和她一起想怎么做对雅迪是最好的。起初,她还愿意跟我分享信息。后来有一次,她对我说:“张雅迪被抓,说明我们‘挺藏会’已成为国安部的重点监控对象。”我问:“海外有这么多的反共组织和人士,他们都比你得到的关注多,国安部凭什么要重点监控你们呢?”段荆棘极为不快,说:“那是你觉得!”我并不想与她争执,但自那以后,她就拒绝和我交流了,开始独断地进行声援大计,自诩最能代表雅迪的人,绕过知交亲友,决定了她的命运。 9月14日,段沾沾自喜地在网上说:“我真的觉得妈妈太有用了,关键时刻好妈妈能救命,坏妈妈能坑娃,谢谢我的妈妈真的。”后来又说:“这届家长不行。” 我过去曾给段荆棘指出她组织藏文名字的语法错误,她却不肯听,甚至藏人给她提也不听,一直到现在都没改。(རྒྱ་སྐད་གཞོན་ནུའི་བོད་དོན་རྒྱབ་སྐྱོར་མཐུན་ཚོགས།,“中国话青年人背书图博事业的协会”,应为བོད་གཅེས་རྒྱ་ནག་ན་གཞོན་ཚོགས་པ།“华人青年挺藏会”)。面对质疑,她更曾放出豪言:“我就是(独裁者)”。她还办过另一个组织,叫“擦星星事务所”,也曾对其成员假想过许多回国后被抓的夸张声援计划,似乎非常期待获得这种机会,而成员们则非常惊恐,严辞拒绝。 9月16日,在多人提醒过段暂时不要对外披露,凡事以雅迪为重的情况下,她依然用组织账号对张雅迪进行了“招供式声援”,给她冠以“编辑”职位和“白纸青年”标签,并提供她的个人社交账号,包括私密的Instagram。而当时,她仅仅是怀疑她是因涉嫌危害国家而失联,也并没有取信于家属或得到任何有效授权。所倚仗的“案情紧急”的最大凭据是709律师江天勇在会面张雅迪妈妈时被不明人士带走。 这是一个重要的转折点。江天勇可以说是被中国监视得最严格的人权律师之一。他曾因709事件被捕、判刑、吊销执照,至今仍被官方监控。体制不允许他当律师,更不允许他四处活动会见当事人。他并不是国内唯一有政治案件经验的人,而让他接触雅迪的家属一定会引起政府的注意,给案件带来不必要的压力。没有一个真正关心雅迪安危的人会促成这样的事。会见雅迪妈妈被带走后,江在大概一天内就被放出来了。他被抓并不是因为雅迪,而是因为他自己时刻被监视!然而,就是这次短暂被捕,被利用来给雅迪的案情升级,营造出十万火急的气氛。 江甫一被捕,文东海律师就将其被捕记录发在朋友圈里,立刻被周锋锁截图发在了推特上,称事态紧急。当时文律师称呼张雅迪妈妈为“周某”,看得出有意在保护当事人。可过了没多久,文律师再发的朋友圈,就说江天勇是因为留学生“张雅迪”被抓的,旋即又被截图发在推特上,让雅迪的名字第一次暴露在公众视野。再过了几小时,段荆棘的“挺藏会”就发出了信息丰富的声援帖。是什么促使文东海在短短几小时内,从隐藏母亲名字,变成直接公开女儿的名字?有经验的人权律师会不顾风险随意暴露信息吗?段荆棘为什么要用“挺藏会”的账号,紧跟在周锋锁后,公布张雅迪的信息和账号?是什么让文东海突然改口,在朋友圈透露从未被公开名字的张雅迪,并称她是江天勇被带走的原因呢?这些疑点让我异常难过和愤怒,我不得不想到在段发帖前,周锋锁给我打的,那个要声援照片的电话。 雅迪失联后,曾有律师说:以现在的情况,最好的办法是,先把“挺藏会”上所有可能牵涉到她的内容都删掉,以后再恢复也不迟。声援发出后,也有律师建议把声援步调放慢,避免放出太多会被误认为是罪证的信息。段还告诉朋友,张雅迪回国前已托付她写文章声援,甚至连照片都挑好了,用以作政治犯的形象展示。她称雅迪十分清楚自己回去面对的是什么,可实际上,作为好友我非常清楚,雅迪她根本没有准备好成为政治犯!而段在面对质疑时,竟然荒谬地以如下对话为证,试图说明她得到了授权。 雅迪回国前,段荆棘说:“你可不能被抓啊,我还指望我在美国被抓的话,你写文章救我呢!”雅迪说:“谁救谁还不一定呢!”段让雅迪给她一张清晰的照片,有她五官的正脸照。雅迪给她发了(后来段并未使用这张照片作宣传),雅迪问:“你是要做政治犯宣传照吗?”段说:“你先给我备份,出了事以备不时之需。” 就这样一段对话,被段荆棘歪曲为雅迪是自愿去做政治犯献祭、并授权她全权做“声援”的!挺藏会的账号在发出声援后,从只有一千多人关注蹿升到三千多人。可惜仅仅为这两千人的关注,就献祭了一个22岁女孩的人生。段到处做采访,宣传她的“挺藏会”,控诉中共。接下来,播客“西郊密林”的主持人伍洋,竟把雅迪以前在他那做的采访重新发出来(而不是删掉保护她)!随后,在很多人都对声援方法提出质疑时,周锋锁领导的“中国人权”还发出长文,唯恐事态不够激烈,竟把“达赖喇嘛”、“纪念六四”、“白纸运动”等等高压标签全部贴在雅迪身上。一开始,他们说张雅迪的罪名可能是“涉嫌危害国家安全”,声援发出后马上变为“煽动分裂罪”。她可能被判的刑期越来越长、越来越长,五年、十五年,亲友看到会是多么焦心!他们甚至误导其他组织和媒体,让人觉得雅迪是一回国就被捕的,试图让人觉得她一定是早就被国安发现,必须搞大声援救她。而事实是,她回国近一月才失联,海外没有人知道她被抓的具体情况,更不知道国安掌握了什么信息。 张雅迪的妈妈一定在为自己的女儿着急上火,段荆棘却和她的同盟一起讽刺:“这届妈妈不行”,“大部分家属会配合中共官方把孩子送进监狱去。”段荆棘还曾故作高深地跟我说:“关于张雅迪妈妈的情况,不方便透露给你。”实际上据我了解,她并未获取张雅迪家属的信任。她既不尊重家属的意愿,也从未拿到张雅迪的收押通知书,更不愿诚恳地和人沟通情况、听取建议。在律师给出分析时,她竟大言不惭奉劝对方去听听播客,上网查一下挺藏会,了解张雅迪其人再来说话。在得知对方都有了解后,她竟直接宣称:“我们有自己认为对的声援策略哈”,并表示所有行动都是和律师、救援专家探讨后的结果。我不能完全确定她说的“专家”是谁,只知她根本是在无视律师的建议。 9月25日,她在网上抱怨:“不明真相的网友说我在吃人血馒头🙄各种指导我工作,而我挺藏会,作为小度母的全球客服,会把这件事闹到联合国、欧盟、各大媒体头条的,全心全意为中国国家安全局,长沙市国家安全局增添负担”天啊,什么样的自大才能让人这样的厚颜无耻?!增加“负担”指的是增加“证据”吗?就凭他们肆无忌惮的自曝式政治作秀? 而张雅迪的各种信息和私人照片就这样在世界媒体、藏汉社群上漫天飞舞,被不知内情的人传播得越来越广。这到底是在援救还是在坑害雅迪,相信在我将详细经过说出后,大家自有公判。 我尊敬的长辈说:“张雅迪就这样被段荆棘推出去做了这个会的祭品。”是啊,但我并不认为段是唯一的作恶人。她不可能直接联系到导致事件升级的关键人物江天勇。我之前和段确认过不能找有警察监视的律师,避免给张雅迪案件升级。雅迪的父母也只是无辜的普通中产,并未接触过这些政治圈子。而我更担心的是,不把这些揭露出来的话,还会有更多的人被献祭,因为在这所谓的“民运圈”里,张雅迪并不是第一个被推出去的。 到底是谁联系的江天勇?我不能不想起周锋锁给我打的那个电话。近一年不联系后,他突兀地来找我讨要能牵扯到达赖喇嘛的照片。挺藏会的声援帖还没有发出,他就已经在策划扩大声势了。他曾施恩支持709被捕律师,和他们联系颇多。而这样鲁莽行事,把有社会公义心、关心中国,但又天真单纯的年轻女性推出去做祭品,并不是他的第一次了。我深恐这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洞物员、郭艺、曾雨璇,都是我所知受他行为影响,而遭受巨大麻烦挫折的前例。其中曾雨璇至今失联,不知下落。他曾在推特上放话:“释放曾雨璇!曾雨璇被捕是我的责任,我愿意代替她坐牢!”可现实是,他连香港的海关都进不去,怎么去替曾雨璇坐牢?这次,他又把我的朋友张雅迪推出去了。我辗转难眠,闭上眼都是她受刑的样子,只怕下一次,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张雅迪。 周锋锁的“言论自由”:反对他的人都是间谍 2024年11月在柏林街头,周锋锁让我给他拍照。在冬日的寒风中,他站在路边的桩子上怒吼:“打倒共产党!”。他穿着一袭黑色风衣,像一只撕心裂肺的蝙蝠,也像一只没有人心的鬼。周锋锁对我说:“现在我遇到的最大的难题,还是愿意出来实名反共的年轻人太少了。我每年去那么多国家,就是想多见一些年轻人。可是愿意出来见我的年轻人实在太少了。”我心想:“是什么原因,你自己不会想想吗?” 在喝咖啡时,我对他说,你逼李老师把纽约年轻人在纪念六四时提到“From the river to the sea, nobody is free until everyone is free.(从河到海,在每个人都获得自由之前,没有人是自由的。)”的视频删掉,这件事做错了。周立即从座位上跳起来,毫不顾及旁边的一位美国之音的记者,还有围观的德国年轻人,指着我的鼻子大骂:“你懂什么?!那些人都是捣乱的。只要我还活着一天,我就不允许有人在六四的活动上提巴勒斯坦。”我说:“那假如随便有个人上街喊‘平反六四,自由巴勒斯坦’,然后录像放上推特,你也要逼他删掉吗?六四也不是你一家人的,你凭什么可以垄断六四?”周锋锁说:“你还小,你不懂。我们有国安的内线,我早就知道,这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巴勒斯坦学运,都是中共的阴谋!”我说,我不喜欢“中共的阴谋”这样的提法,中共哪有能耐把欧美那么多大学的学生都煽动起来?周锋锁说:“你不懂,他们那些人是邪恶的。你爱做什么你就去做什么,但是打倒共产党是我终生最大的追求。谁要妨碍我打倒共产党,我就跟他斗到底!”我说:“我反对的正是你们这种为反对而反对的心态。反对共产党,是因为共产党做得不对,是因为我们是善良的人。假如为了反对共产党,我们自己的良心都丢了,那还有什么意义?就算世界上有邪恶的人,也只有神有权评判他们,你无权去说一个人是‘邪恶’的。你关心的是‘以色列’的利益,我关心的是言论自由。即使你觉得他们的观点是错误的,你也应该允许他们表达。”这场咖啡会就此不欢而散。 那天晚上,德国政府邀请我们参加纪念柏林墙倒塌35周年的国宴。在排队入场时,我跟周锋锁的助理说:“刚才从酒店打车过来的路上,司机是一个黎巴嫩裔的德国人。他对我说,要支持巴勒斯坦。”她问我:“那你支持巴勒斯坦吗?”我说:“当然。作为左派,我当然要支持巴勒斯坦。”周锋锁一听,勃然大怒,用汉语指着我的鼻子大骂:“左派就要支持巴勒斯坦吗?什么歪理邪说?以色列人被炸,你去代他们被炸吗?”我说:“为什么不能像南非那样搞和解呢?”周锋锁又是那句无能狂怒:“你懂什么!”旁边的白人宾客听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所有人都朝我们这里围观。 后来,我渐渐意识到,周锋锁对“巴勒斯坦”这四个字一碰就跳的态度,跟他做“人权活动家”的方式,是一致且连贯的。他虽然做“人权活动家”,但眼里从来没有“人”。他从来没有把“人”当作“人”,也从来不认识生命的重量。他的眼里没有“人权意识”,只有“大局意识”:是“美欧以”对抗“中俄伊”的大局。为了这个“大局”,他不吝把身边任何一个人推出去牺牲。正如以前的那些人举出“共产主义”与“中华民族”让年轻人去献祭一般,他举出的是“民主自由”的大旗,但献祭年轻人的目的却别无二致。在三十多年和中共无望的对抗中,他的思维早已僵化。最可怕的是,他把自己的“心”丢了。那颗温热奔涌的,为了别人的痛苦而悲哀的“肉心”,已被他彻底丢弃了。周锋锁和内塔尼亚胡一样,内塔为了锡安主义,周为了“推翻共产党”,无论遭到任何质疑,他们都绝不悔改,誓要把这刀山火海的献祭进行到底。 “年轻人赤诚的理想总是被利用” 自从那次在柏林一见,我便意识到周锋锁隐藏的真面目。有次我打电话给雅迪说:“周锋锁这个人不可信。”雅迪似听进去了,又似没有听进去,可惜当时的我没能和她确认。 雅迪的本科是在巴黎读的商科,硕士就打算转到人类学专业。她拿了英国三个大学的录取,分别是SOAS(伦敦大学亚非学院)、曼彻斯特大学和格拉斯哥大学。她问我应该怎么选,她妈妈让她选曼彻斯特大学,我劝她选SOAS。最后她也听了我的,但她总担心人类学不好找工作。今年4月2日,她问我:“你觉得我如果去SOAS,以后可以去周锋锁老师的NGO工作吗?”我说:“我建议你不要去做这类工作,对个人的长期发展无益。我过去几年其实也有机会去做这些,但是都回绝掉了。这圈子很多人权NGO里面的文化不太好,新进去的人被用理想的名义剥削。”雅迪回复我:“年轻人赤诚的理想总是被利用。”现在回看这句话,仿佛一语成谶。 雅迪的信息被公布后,各处都在报导和转发。许多人是好心帮助,可他们也许并不知道,这些转发对雅迪的真实处境意味着什么:是在救她,还是被用来满足个别人的政治野心?这是一场令人痛心的献祭,是一个血淋淋的案例,劝海外留学生们“珍爱生命,远离民运。”是的,远离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民运圈”,远离那些嗜血的“民运分子”们。古今中外的青年人们,往往是最富于理想和批判精神的,也往往容易对当时身处的政治体制发表质疑。这本是值得赞扬的,是想坚持做正确的事。但可惜,正如雅迪自己所说的那样:“年轻人赤诚的理想总被利用。”当年,周锋锁等领袖们也曾年轻,而现在他们到了海外,转过身来,又变成了新一代的“老登”,把一个又一个年轻人送上政治祭坛。 在此,我想对中国政府说:张雅迪可能是曾说过一点批判现状的话,参加过一两个涉及政治的活动,但这都是因为她涉世未深、单纯幼稚,这才被周锋锁、段荆棘、伍洋等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我知道张雅迪对达赖喇嘛只是精神信仰。历史上,大多数达赖喇嘛都与北京的清政府有着良好关系。即使是这一世达赖喇嘛,也曾经是毛主席的好朋友,不是吗?即使是现在的达赖喇嘛,也是希望西藏保持为中国的一部分,而获得文化、宗教、环境上的自主,是不支持“藏独”的。如果政府真的遂了周锋锁那帮人的心愿,重判张雅迪,那是正中他们下怀,让他们大出风头。但是,假如政府对张雅迪能以怀柔为主,进行一些思想教育便放出来,我作为朋友,一定会告诉她这些天发生的种种荒谬事情。她一定会用自己的事作为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使得留学生群体都主动远离、孤立周锋锁那些“民运分子”们。甚至,张雅迪可以凭借她通晓英文、法文、藏文的语言优势,去藏区实际地看一看,成为藏汉友谊的使者。父母、国家培养一个如此秀外慧中的女孩子是何其不容易,她原本是可以为我们的民族做许多有意义的事的。请不要让“民运分子”们如愿。我恳求政府能采纳我的意见,给这只有22岁的孩子一个改悔的机会。 我不知道这篇文章能有多少人看见。我只祈望,看到的人,都能看穿周锋锁、段荆棘那帮人的画皮,远离他们、孤立他们。年轻人对现行的高压状况不满,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千万不要被送上了“老登”的祭坛。我知道,有些年轻人热血奔腾,是劝不住的,正如我也曾再三劝过雅迪一般,但我想,还是能劝住一个便劝住一个吧。愿我的这篇文章,以微弱的声音,成为一番真诚的证词,献给失联的雅迪,献给上苍,献给我内心的良知:我虽脆弱无力,但未曾向邪恶妥协。 2025年9月25日夜作于德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