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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级“政治任务”——换肝! 早在1983年,有一位经历过二万五千里长征的我军某集团军军长XXX的病肝脏烂掉了。 军方与中共省委决定:不惜一切代价救这个年迈的“老革命”。让他从起死问生返健康,继续为党工作…… 在党的命令下,统治一直都是高效模范区的红浙江的机器紧急运作起来。高级别的抢救指挥部 中有:军区政委、省委干部、浙医大的领导及教授、也有主管监押犯人的公安厅官员…… 医大的专家组以纯医学的角度很快出了满足政治任务的“方案”——只能换肝。 指挥长马上批示:实施。 肝从哪里来? 血型、基因、相关血指标都最佳接近的新鲜活体肝脏从哪里来? 不用讲:只有从健康的人那里来! 书呆子般的医生不知道:一生为人民的军长的真正人性是什么? 医生们并未先想到:如何在军长亲人以外的人境中“采肝”。医生们建议:最好的方法、也是最亲和人道的办法,是从军长的一大堆儿子、女儿里选一个肝! 指挥组遇到了难以跨越的难题。 其一、军长不会同意!他很爱儿女,宁死不会用孩子的肝! 其二、即使军子的儿女有一个敢捐肝,麻药后瞒着军长同步切开换上……军长醒来,一定会大怒气死…… 其三、首长万一死了,是党和军队的一大损失。谁能担当? 只能在军长以外想办法,决定由地方支持,用民拥军、政拥军的这个崇高大前提请地方政府解决“活体肝脏”来源。 地方:全力支持军队工作,保证“来源”。 由省公安厅在浙江第一监狱,又名:小车桥监狱,提一批同血性的在押在判囚犯,去指定地点体检,选人选肝。 经几轮国家安排的“体检”后,终于在选出的一组人内,选定了一个最身强力壮的年轻小伙子。尽管他己被关押多日,营养不良,面如菜色,他己达标了。 他从头到尾都不知党的谋略,他们家世世代代压根儿不和军长爷爷有任何粘亲带故的关系,他更不明白为什么此刻会躺在手术台上。 而前几日,他的同狱同廊同窗们,还挺羡慕他那么自由风光地随监狱长、狱医频繁出大墙……他不会明白“政治任务”…… 党不会告诉他! 党知道:一告诉他,指挥组同志都犯泄密的错误!监狱人犯们情绪大乱,被采者会宁死抗争,下手困难,最主要阻碍今后的“秘密采集”工程。 此刻的他,相当平静舒服地躺在从未见过的无影灯下手术床上;那么多天的墙下之囚,他都是上戴一幅手铐,下铐一大堆脚镣。这是他一次解除啃肉的金属环环…… 那一群着蓝色中山装的领导向他许愿,你要感谢党的关怀,党的一贯原则是,治病救人……你只是患了一点小毛病,做一个小手术就可以回家了……! 他心里舒爽极了!不再有狱警和牢霸毒打他了;手脚不再上铁环环了……不用再进桥那边的监仓了;终于可以吃饱一点了;最幸福的是可以见到爸爸妈妈了…… 一道临时拉起的布帘将大手术室一分为二,布帘这边的手术台上躺着一位年迈“人民功臣”;二套手术班子要同步地切开老军长和小伙子的肚皮……所不同的是:把革命老军长的腐败发硬的坏肝脏,随便缝合一下地植入小伙子刚被割走肝脏己空了的肝穴。反革命小伙子健康充满金色年华生命的鲜肝被移植到己近风烛残年的老革命体内。 他们知道,这副又烂又臭又硬的老肝经这么一个高度政治化的切、割、接、植、缝……无法支撑血液循环量更大的年轻人…… 政治同样让医学更无情,麻药过后,更是惨不忍睹…… 共产党什么都干的出来! 没有多久,这位在手术台上全麻后被人骗走肝的、还在全麻中美梦回家的小伙子……24小时醒来时……巨痛难忍,一摸伤口才知手术面的开阔……才发现他并没有回家!他躺在狱医的病床上,也没有看到爸爸和妈妈……他知道他快见不到了……见到了只会让爸妈更绝望…… 许愿他回家的蓝制服们,各自回家休假去了。 没有几日,有二个狱警在一个凌晨给他送来了一盘酒菜……另一个又提来铁镣为他重新钉上……他同其他狱友先被拉出去游街,他根本无法直立,是二个肝强力壮的大兵强力地托架着他,在满街看戏的市民前走完最后的里程,几个狱友后被处决。 也没过多久,那位老军长也因异体肝脏术后排斥问题……也许是当时技术不成熟……或许是小伙子太悲惨引发因果报应……老革命也死了。 事情过去了许久。以后只要见到浙工医院的老医护人员,他们都会愤愤不平。 都说:共产党什么都干的出来……! 后来我知道:为什么这种惨无人道的手术不在杭州的几家解放军医院做?而去地方医院做?军方也不想承担更多更直接的责任。 二十三年过去了! 如同许多经历与见闻我一直深埋记忆。 ---早在80年代军长这样换走年轻人的肝脏! 作者: 亚笛多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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