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社会和社群如果怀有过度的怨恨，这不是解决问题的务实态度。这就像恐怖分子朝人群扔手雷，他的目的不是改变现状，而是满足自己的破坏欲望。 有能力去解决社会问题的人要说服公众，就须首先抑制对社会的过度怨恨情绪，否则既无法赢得公众信任，反而还加剧社会问题和阻碍其他人解决问题。 怨恨社会与私人恩怨不同，怨恨社会跟报复社会只有一纸之隔。如果一个人的言行具有报复社会的特点，即使没有做出实际报复行动，也是在利用混乱加剧混乱。 “群氓政治”这种自相矛盾的悖论综合体，就是源于怨恨社会，进而报复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