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康纳（Bruce Conner） 不知是否有人知道或记得这位美国艺术家。他的一封信："我的作品被描述为美丽的、可怕的、废话的、天才的、漫无目的的、强烈的、神秘的、令人困惑的.........这都是真的。" 2016年MoMA为他举办大型回顾展《一切都是真的》。现在我们可以说"一切都是假的"，一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