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卖软件到卖智能，卖的东西，其实发生了一次史诗级的进化。 过去，卖的是“对抗不确定性的堡垒”。 现在，卖的是“驾驭不确定性的能力”。 当我卖软件给“人”，比如CRM、HR系统，我其实是在与“人性的不确定性”作斗争。员工会偷懒、会犯错、会不按流程办事。我的软件，就是用固化的规则、强制的流程，从这种人性的不确定性中，强行“冶炼”出企业经营所需要的**“流程确定性”。这是信息化的核心。 当我卖软件给“物”，比如供应链、库存管理系统，我其实是在与“商业环境的不确定性”作斗争。市场需求会波动、物流会中断、原材料会涨价。我的软件，就是用数据分析、模型预测，从这种外部环境的巨大不确定性中，努力寻找并锁定一个相对最优的“模式确定性”。这是数字化的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