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法官时办过一个案件。一个在沿海城市打工的外地青年农民,因为屡屡遭受当地一个流氓恶霸上门敲诈欺压,忍无可忍退无可退只能拿刀把流氓恶霸杀了。我扛住来自当地方方面面要重判打工青年农民的压力,最后以正当防卫过当只判了他两年。宣判那天,一直本以为自己会被重判的外地打工青年农民当听到只判两年的时候,感动痛哭流涕甚至跪地不起。作为法律科班出身的法官,我本认为严格按法律判他正当防卫无罪也并无不可,但众所周知在 - x - news.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