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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遭遇车祸六周年纪念日 。 2019年6月9日,全球首场声援香港反送中运动。当天是周末,我被负责人临时要求加班做了一篇报道,大概是11点多我急着往柏林集会的现场赶,在离家不远的路上遭遇车祸, 我像一片树叶一下飞起来后,落到路上,然后失去了知觉。 后来我被路过的人紧急打电话叫救护车送到医院。大概是做完CT时我醒过来,我挣扎着要起身,我说要去做采访,医生说:你不能去做采访了,你受伤了,需要留在医院做手术。 我被送到病房后,看到了X光图片,医生说有一块脊椎骨碎裂。当天是周末,当值医生询问我的意见后,我决定等一位权威的医生为我手术。 后来,我经历了数个小时的手术,从被推进手术室打麻药到苏醒,是七个小时时间。我被从手术间推入病房时要走过一条走廊,有人在病房的二楼喊我,是刘霞和另位两位朋友,他们在傍晚的阳光里向我挥手。 医生告诉我,第二天会有康复医生来教我动作,在此之前,我需要静卧,一切都由护士来帮忙。 那是我来德国后最炎热的夏天,空气潮湿,浑身都是粘腻的汗水,我不想让护士来擦拭。夜里,我尝试着移下床,通向卫生间的距离只有几米,对我来说却相当漫长。卫生间有为患者准备好的坐椅,我坐在那里清洁了身体,还洗了头发,但正在吹头发时被护士发现,她很惊讶,也告诉我暂时不可以自行移动。 第二天康复医师前来,告诉我要怎样移动身体,这步骤与我自己昨晚自行移动的步骤是一样的(人是有一种本能的)。我在医院住了一小段时间,然后回家休养。 医生说我在一段时间内不要提1瓶水以上的重量,随着恢复情况再逐渐增加负重。 好强如我,从回家的第一天就做康复训练,自己去50米外的超市买东西,一次只可以拿两个苹果,或一瓶水,但没关系,可以去两次,这些坚持让我的恢复速度远比他人更快,复查时也令医生惊叹。三个月后,我可以爬柏林的魔鬼山,后来恢复了打乒乓球的速度和反应。 感谢上帝,一年后我洗澡时,发现四个微创手术的伤疤似乎都已经消失不见。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一场车祸,也让我和香港人的命运的联结更加紧密。2010年6月,在一些律师的帮助下我逃到香港,香港民主党创始人李柱铭先生、当时在香港维权律师关注组工作的PATRICK POON, 国际特赦的CHINE ,还有目前遭港府构陷的邹幸彤、前记者蔡淑芬、香港天主教会及无数的港人给了我帮助和支持。那个对我来说满是温情的城市,渐渐被中共的黑手笼罩了所有的光芒。 我愿与香港人一同抗争!也会一直同在!终有一天我们会重新光复香港 #时代革命光复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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