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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和一位老朋友聊天,他是建筑师,是我一直很尊重的人。 我们聊到行业现状,他说:“现在所有品牌都在最后一轮被资本压榨,每个主理人都极度焦虑。” “在乌克兰生存和在美国生存,心情是不一样的。” “咖啡行业“进化”出酷迪这样的怪物,这个行业就落幕了。奶茶行业现在也在经历这个最后的“进化”看谁先进化成丑陋的霸王龙,吃光同类,然后自己灭绝” “我们没有行业资本,没有组织,没有邻里关系” 我回应他说:“这和资本没有关系,所有生意归根结底都是生存,资本也在生存。” “资本不是恶,它像水、电、土地,是资源,真正的问题在结构——你有没有谈条件的能力。” 但他回了一句:“在一个顶层设计的丛林结构中,资本只能作恶。” 我说:“如果你已经默认资本只能作恶,那其实也默认结构不可改变了。” 最后我说了一句:“那就归于命运吧。” 不是我认命,而是我意识到,他已经认命了。不是犬儒,不是肤浅,而是一种结构性封闭:他已经不再相信事情可以被思考、可以被拆解、可以被重构。就像一个房子被定义为违建时,一切关于它的讨论都是虚无的。 这让我很难过。因为在我眼中,他不是普通的市民。他是一位建筑师,一个真正理解结构、懂得尺度与空间感的人。我一直相信,这样的人始终能保持清醒,能从废墟中辨识方向,在混乱中寻找新的,哪怕只是理论的可能。 作为一个建筑师,不是他看不见结构,而是他已经不愿意再去思考这个问题,而将“资本”钉在耻辱柱上是最解恨也最容易解释的方式。 我当然知道一己之力不可能改变什么。但,放弃思考,放弃讨论… 让我感到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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