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05-18 11:11:22
三妹与北京卫戍区司令也有染 就在我与“铁哥们”并肩转战于长征路线时,他向我渐渐透露了三妹已是“皇上宠妃”的事,1965年三妹所以急如失火地与他结婚,也是由于“最高指示”,似乎是她和伟大领袖都以为她己怀上了“龙种”,但她却是个未婚“处女”,如不结婚就会露“馅”,三妹失节事小,领袖形象事大,所以让三 妹赶紧嫁人,以使其腹中“龙种”有人认领,好代伟大领袖当个“替罪羊”,这才有了“十二道金牌”将我那画家朋友从西藏紧急召回,不由分说先与三妹入洞房,当了个又惊又喜更懵懵懂懂的糊涂新郎。也是在这期间,他向我透露了三妹有滴虫病和骂他“都不如个七、八十岁老头子”等等床上秘闻。又悄悄向我透露了他家别的丑闻,如三妹不只同“圣上”有染,还与卫戍司令也有一腿,那位司令常常只带一个司机来与三妹幽会,有回带三妹和她老公一起乘车去什么地方,让当老公的坐在前排司机边上,司令和三妹一起在后座上,那老公从车前后视镜中看到,自己的老婆正被那司令又搂又摸又亲着,看得他火冒三丈却又不能发作。那司令又常半公开地去找一个中年寡妇,并声称自己这是“助人为乐”,又说他自己的老婆在家闲着,谁想去去就是了,只要她乐意,他却不在乎,互不干涉就行。我一得知这些情况后,马上意识到自己劝他们别离婚是根本错了,当即表示,他应立即离婚,并且与三妹离得越远越好。常言道“伴君如伴虎”,你在三妹身边也太危险了,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人找个藉口搞掉了,不论是“圣上”还是“司令”,会像捏死一只蚂蚁似的灭掉你,死了也不知是咋死的,更是不明不白地白白死掉。我那“铁哥们”后来果然回来,迅速与三妹办了离婚。只是己经耽误了三妹的好事,那个丧妻的政治局委员,己经另有新欢,等三妹办妥离婚,黄瓜菜都凉了,己高攀不成了! 他们离婚以前,我“铁哥们”有次苦恼地对我说,他们家竟曾同时摆下三个“战场”,他妻子即三妹同卫戍司令干,三妹一个来帮她带孩子的异母小妹,同卫戍司令的司机干,正好三妹那当舞剧编导的哥哥来,又在他们家同一个首长千金干,这第三对的“战场”就在画家的画室里,画家回家来时,见每个床上都被裘狼藉,床单褥垫上还留下了幅幅“地图”,他只得忍气吞声地自己收拾换洗一番。二姐到北京来,知道此事后骂道,这南河沿一二四号,简直成了个大妓院了!好在这时伟大领袖己经病入膏盲,不需三妹常常进“宫”,而且老人家身边己经另有“宠妃”:三妹已生过一子一女,不必再为领袖服务,就在这时卫戍司令才插进一腿补了此空。这些秘闻丑事不仅事关三妹名节,涉及我朋友的隐私,更会影响到伟大领袖的“光辉形象”,应属党和国家的“绝对机密”,所以我和我那“铁哥们”,一直以来都将此事严格保密。直到他们离婚以后,我终于逐渐知道了他们家,主要是三妹的这些事。说起来这当然是些丑事,可是三妹不仅不以为耻,反而有意无意地故意透露一点两点甚至几点,并且不无得意之色。这也难怪,中华八亿同胞(当时人口统计数位),女性打个对折有四亿,成熟女性再打个对折算是二亿,全国二亿正当年的女同胞,有几人有此“幸福”,亲身享受、也给“圣上”享受到两性之间零距离的“亲密接触”,这等“皇恩浩荡”的超级“荣誉”,当今世上几人能享?所以三妹不能不以此为荣,以致主动泄露了党和国家的“绝对机密”。 遗憾的是1976年9月9日“吾皇驾崩”,停灵于人民大会堂,接受人们瞻仰遗容和沈痛悼念。这时三妹赶去,扑在老人家的水晶棺上,放声痛哭道:你不能走啊,主席,你不在了,叫我怎么活啊!据说“第一夫人”江青闻讯大发雷霆道,这个李XX,胆大包天,居然大闹人大会堂,看我怎么收拾她!可喜的是当年10月6六日,中央一举粉碎了“四人帮”,江青首当其冲成为阶下囚,再也发不了雌威整不了人,这才使三妹逃过了一劫,不然落到那“红色女皇”手里,很可能同汉高祖的吕后一样,把先皇刘邦的一个宠妃,不只打入死牢,还砍去胳膊和双腿,更“去眼,烽耳,饮瘩药,便居厕中,命日’人彘'”(见《史记》卷九,吕太后本纪)。三妹幸免也当“人彘”之难,所以她和我们一样,都欢庆”四人帮”的垮台,为我们都获得又一次解放而由衷兴奋。 ---卢弘:一对姐妹花与毛泽东的一段情
2025-04-25 10:03: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