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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想為土家野夫分擔一些什麼。 原因無他,他是我的好朋友。 我們只有文字之源,也算是半個酒肉朋友(都喜歡喝幾杯),野夫酒量不行但酒風極佳。 最早相識是在重慶王康家,那是我走讀大中華第二次走進重慶,當天下飛機直接到王康家,王康介紹野夫與我認識,那時對野夫的文字印象不深,只是場面上的寒暄而已。 我都忘了,王康在嘉陵江上設宴款待章詒和大姐那晚,野夫是否在場。那晚我也喝多了。 在之後,野夫的名字逐漸進入我的視野,他的文字,他的故事,尤其是《江上的母親》震撼了我。 《1980年代的愛情》電影首發式,野夫邀請我主持,那部電影我看哭了,或許勾起我當知青時的很多回憶。 小娟唱的主題曲,每每聽,眼眶都會不由自主地濕潤了起來。 拙見曾邀請野夫在廣州參加跨年活動,由於眾所週知的原因,野夫和于建嵘不准露臉,我們採取了單獨錄製隨後播放的方式,確保野夫和于建嵘不缺席。 那次在廣州朋友家喝大酒,我是喝到靈魂出竅,信口狂言,野夫也喝了不少,但仍保持一種矜持,給朋友寫的書法,方寸不亂,頗具功底。 再之後,應邀往利川,野夫的家鄉,希望能為利川的城市品牌營銷做一點新媒體傳播的策劃,雖然項目最後沒有落實,但也和野夫筆下諸多人物有零距離接觸。那晚在利川,野夫安排一場當地土家族民歌演唱的活動,滿場情緒熱烈,我也跟著唱了一首保留曲目閩南高甲戲《七字仔調》先生的湯,可見當晚的摔碗酒喝得盡興。 疫情前野夫到香港參加讀者見面會,我和孫立川也和野夫匆匆見了一面。 再後來,聽說他大理住不下了,回到利川,接著到了清邁。 去年去寮國採訪赵偉,途徑清邁,朋友特地安排野夫和我見面。 那時見他面帶倦容,得知最近寫了一本隨筆《故交半零落》,一部小説也即將殺青,也聞說生了一場大病。 他淡淡地說,暫時回不去了,清邁就是安身立命處。 再就是他應邀往台北,成為台灣師範大學駐校作家,《孤島》在台灣出版 我藉故飛去台北, 那晚和台灣團隊晚餐時,朋友說他和野夫等一眾朋友在某處聚會,令我前往「續攤」。 欣然前往,又是一場賓主盡歡的暢快淋漓。 野夫的清邁房事逐漸成為網絡暴力狂歡的聚焦,作為野夫的朋友我們都很關心牽掛。 我對野夫說,幫不了你太多,這道坎遲早要自己邁過。 我只能分擔一些發射在你身上的砲火,分擔一點你本來就不應該承受的壓力。 這個主觀預期看來是達到了。 這一場輿論暴力來襲,讓我們看清楚了很多。 鄙視那些一本正經扮演道德判官的傢伙! 貌似正義凜然,其實不然。 有人要置野夫於死地,老共有關部門處心積慮好多年,一直找不到下手機會。野夫已經回不去,有國難返,有家難歸,清邁這一塊立足之地,也不想讓他把日子過得清閒自在。 這次當然是一個可遇不可求的機會。 那些醜惡嘴臉,已經暴露無遺。 玩主一高對某些專訪主持的挖坑設套給出了不少評價,我認同他的判斷。 流量為王的時代,他們都是不擇手段的。 商業領域的行為用商業遊戲規則解決,不牽扯個人恩怨,是最好取態。有人要將野夫趕盡殺絕,並鼓搗要把野夫往死裡打,居心險惡,一點都不遮掩。 文人互害,於今為烈,而且手段卑劣,不留餘地,趕盡殺絕! 只是層次太低,平時這些雜碎根本進不了視線,但一旦有意無意扮演幫凶殺手角色,就不能等閒視之。 有人純粹蹭流量博眼球,有人受人唆使挺身而出,一幅替天行道模樣,有人挖坑設套,不露聲色,行為舉止相當危險‼️ 這件事這場茶杯裡的風暴,遲早會停息,但提供了一個互聯網傳播的典型案例,也是有價值的 在是非面前,要有最起碼的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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