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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1月10日,我前往广东省高院门口“千呼万唤”,广东省高院领导抵不过终于“始出来”,只见该领导“犹戴口罩半遮面”,缓缓道出:“你儿子牛腾宇所遭遇的《部督1902136专案》,我们广东高院位卑言轻也做不了主,需要找中国最高人民法院。” 我于1月7日出发前往广东,先前往广东省四会市监狱会见了牛腾宇,他状态尚可,没有受到虐待,只是显得有点焦急,想要赶快离开冤狱。 1月10日,我前往了广东高院,我要求见广东高院的领导。广东高院的法警起初不允许我进去,于是我在广东高院门口大声喊冤。喊冤声引来了大量便衣警察和法院内的法警,有法警拿出防暴盾牌,试图吓住我,我没有理会他们,继续大声喊冤。中途有一名法警出来,邀请我前往警务室,与高院的一名法官会见,我拒绝了这个邀请,因为我警务室不是我该去的地方。 终于,在我的千呼万唤之下,高院领导终于肯与我会见。在法警的带领下,让我绕开了高院的大厅,走小路进入了高院,来到了一间会议室。 高院的领导也来到了会议室,他身形瘦高,看起来50岁左右,戴着一副眼镜。可能是怕我把他认出来,他还戴了口罩,遮住了他的半张脸。即便如此,我也一眼将他认了出来,因为早在2023年12月的维权行动中,在广东高院与我会见的人也是他,当时他也戴着口罩。尽管他当时承诺要依法依规处理我儿遭遇的这起冤案,但在中国某高级权贵的威压之下,他依旧背离了他自己所作出的承诺。 他开口对我说:“您请回吧,高院既然驳回您的再审申请了,您去找最高法吧,不要来这里了。” 我:“法律规定了院长有责任对冤假错案进行纠错,我儿子遇到了冤案,我来高院找您也没来错啊!” 他无言以对,只能撇开话题说:“您身体不好,千里跋涉来广东,别累着了。” 他又说:“你觉得你冤枉可以找律师,‘恶俗维基’网站是顾杨阳(冤案炮制者之一)的可以追责顾。我们高院位卑权轻,实在是不能当家作主。” 当他提到请律师,我便气不打一处来,因为我先后聘请了十多位律师,皆因遭到广东当局的威胁而退出了代理。于是我问:“如果我聘请的律师又遭到了威胁怎么办?” 他说:“那就让牛腾宇的父亲和律师一起去申诉,牛腾宇的父亲声如洪钟,谁敢阻拦律师或者非法介入,就让牛腾宇的父亲去其部门喊冤。”(大概意思) 之前,牛腾宇的父亲也多次前往广东维权,曾在广东省高院门口和大厅内长时间大声喊冤,广东高院对其有很深刻的印象。 最后他说:“您应该抓紧时间请律师,来广东查阅案卷,然后立即去北京最高法进行申诉。” 然后因为自己和随行人员都感染了流感,发烧38.6度只能回家,但很快会再度开启维权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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