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为什么“过程本身就是奖赏”？ Andy Matuschak 曾在 2021 年的复盘中说：专注于产品、追逐产出的创作者，往往做出更糟糕的作品。而当我们解放自己、关注好奇心的乐趣、偶然的小联结、意外的困惑、选一个更好的措辞加深理解时，每一刻都无比有价值。这些体验本身，就是巨大的奖赏。(原文链接) 研究表明，快乐更多发生在进步和行动本身，而非静态的最终成就。心理学家 Csikszentmihalyi 的“心流”理论，也强调人在全神贯注投入挑战时的愉悦，远超达成某个结果的短暂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