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iping Qin 秦偉平
3天前
Weiping Qin 秦偉平
3天前
NiKITa🇺🇦 ꑭ
2周前
拜登在向美國人告別演說中:現在輪到你們站崗了,我愛美國,你也愛她 “經過 50 年的公共服務,我向你們保證:我仍然相信這個國家所代表的理念,在這個國家,我們機構的優勢和人民的品格至關重要,並且必須持久,現在輪到你們站出來了,”讓你們成為聖火的守護者,願上帝保佑你們所有人,”美國總統拜登向美國人發出呼籲, 拜登在告別演說中並未重點談論其政府的成就和遺產,更多地談到了民主制度和改革的重要性,並對美國社會面臨的威脅發出警告,例如,寡頭政治和“大量錯誤信息”。
朱韵和
3周前
陶杰:他没有铜像 有人在网上列举前港督麦理浩爵士当年领导香港,仅三千六百日,完成以下政绩:成立廉政公署、九年免费教育、拆除港九所有木屋区让贫民搬进公屋、推行“居者有其屋”而让公屋住户上一级拥有自己的低价房产成为业主、建立社工行业、推出高龄和伤残津贴、建立工业学院、演艺学院、区议会 选举。 每一件都是中国人三千年帝皇统治从未想过之事,因为麦督的政策,每一件,都把香港市民当做“人”,而不是奴隶和牲畜。 而且麦理浩是苏格兰人,私下政治倾向工党,是一个古典社会主义者——亦即十九世纪欧洲的社会民主(Social Democracy)这一系,英国前首相麦当劳和艾德礼这一支,其时西方的自由左派,尚未如今日肝硬化成左胶,是二十世纪西方文明最美好而健康的时期。 一水之隔的大陆,自称社会主义,搞了几十年,在麦理浩领导香港的同期,大量浮尸由珠江口冲下。麦理浩的社会主义政策,除了组织照顾房屋和医疗,毛泽东时代有,邓小平又改了回去,到了今日,不三不四,一样也无。 但麦理浩只是英国公务员队伍的一名文官。在英国历史上并无位置。一个三等的英国公务员,击败了中华民族七十年来夸夸而谈的前后三大喧噪: 1,三千年中国儒家文化。老吾老以及人之老,麦理浩在香港,为你实践了。 2,一九四九年中国的社会主义制度。麦理浩向你证明:何谓真正的社会主义,社会主义不必由饿死三千万人、文革、以及大量冲来香港海域的浮尸来证明。麦理浩香港三千日,给你示范。 3,香港主权移交后任何一个嘴巴里声称他自己管治香港也行的香港特首。 至于海底隧道,也在麦理浩时代落成。这些只是硬件,与人性和心灵无关,仅小儿科而已。 让事实来说话。无人恋殖,只有崇优,包括在文化人类学的层次。 而麦理浩在香港,没有留下一具铜像。,他只在香港的绿水青山之间,留下了一条麦理浩径。 图1:爬山的前总督麦理浩夫妇 图2:1975年,英女王首次訪港,在麥理浩陪同下參觀當時入伙僅一年的愛民邨,大批居民圍觀。 图3:1979年啟用的麥理浩徑全長100公里,以時任香港總督麥理浩命名。 图4:前港督麥理浩任內設立郊野公園和麥理浩徑,獲不少市民形容為德政。全長100公里的麥理浩徑共分10段,貫穿多個郊野公園,是不少行山人士的必行路線。
朱韵和
3周前
泸沽湖“女儿国”末代王妃 在欢庆“民主改革”获得“伟大胜利”的1959年冬月,次尔直玛被几个民兵绳捆索绑地押到区政府,听候宣读判决书:“被告肖淑明,又名次尔直玛,女,现年三十二岁,文化程度初中,不法地主、历史反革命,解放前作恶多端,私设法庭,吊打农民,解放后继续作恶,还向农民收取300余石租谷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惩治反革命条例》X条X款,判处有期徒刑八年……”此后,她被送到西昌黄梁关劳改农场去劳改。这个劳改农场在大山坳里,面积很大,荒凉无人,囚犯想跑都跑不出去。记得,有一回吃晚饭的时候,她从劳改食堂打了盒饭往保管室走,经过管教人员食堂时,一个管教干部喝酒喝醉了,看见她就向招手:“王妃,过来!”当然,她必须走过去站在管教干部面前,听候吩咐。那个喝洒喝醉了的管教斜眯着眼说:“往日你是王妃,而今在小民手下,来,给老爷斟杯酒!晚上还得陪我洗脚嘞!啊?哈哈哈哈哈……” 1967年刑期满了,照理该放她回家,可没有放她回家,强行留场当“就业员”。到了1973年劳改农场才“清放”她回家。家在何方何地,还存在不存在?她背着包袱,提着篮子,拄着棍子,沿着山间小道踽踽前行。一切是那样陌生,一切又是那样熟悉?路边的桃花、李花依然灿烂,山下的溪流依然奔腾不息,而她衣裙破旧,形容憔悴,孤苦零仃像个乞丐。来到当年的老房子,老房子不再存在,只有被水冲涮的泥路无言地躺在那里,还有几根孤零零的木桩。这时,来了位驾马车的老人,终于把她认了出来:“你不是次尔直玛?”她应着“哎哟,十多年了,苦受够了吧?”她苦苦一笑:“你老人家还好吧?”老人道:“别提了,1960年差点饿死,过去是贫农,现在是贫农,将来啊,懒球得说了。”她在老人的带领下,找到大女儿喇品英的家。女儿早巳长大成人,并且有两个十一岁和六岁的孩子,他们呆呆地望着这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祖母,竟不知世道的迁变风云。晚上,大儿子喇品高、二女儿喇品容、么儿子喇品全,全都回来了,一家人抱着哭成一团,小小的木撂房子里全是眼泪。 1976年春后,她的阿柱(丈夫)喇宝臣回来了。自从她划为地主到坐牢的14年,夫妻分别已整整20年了。这20年恰恰是她的青壮年时代,他一直在外面当“官”,战战兢兢不敢和她接触,不敢回家,现在已白发苍苍,步履艰难七十岁的老人,他似乎看穿了世界才敢于回归故土,见他50岁的地主阿夏(妻子)。不管怎样,夫妻一场,旧情依然,她为他准备了丰盛的年饭。他坐在桌上面对一帮乞丐般的儿孙,是喜是悲看不出,俨若一尊菩萨,冷漠无言。饭后,他拉着次尔直玛的手,感慨万千地说:“你这双手变成了锯子,又黑又弯的,当年我们结婚时你的手又嫩又细,十个指头如嫩笋一般,而今……唉!都是我的错啊!我对不起您,我把您从雅安接来,没有让您享一天福……” 直到1987年她才被摘掉了地主分子、历史反革命帽子的“帽子”,恢复了公民权利,成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为了革命和统战的需要,1995年她又被县上指定为县政协副主席,不久又晋升为西昌地区政协常委,政府每月给她160元补助。一家很有眼力的经济开放公司,借着泸沽湖旅游事业的起步,为她搭建了一座“末代王妃府”,凡参观照像者门票二十元整,似乎她又变成了一个活化石的商品,给人诸多联想…… ---“女儿国”末代王妃 中共管教人员要她晚上陪洗脚... 作者: 铁流 图1:末代王妃次尔直玛(肖淑明) 图2.3.4.:云南泸沽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