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申府眼浊,得罪了毛
1918年时,张申府是北大图书馆的代理馆长,正是毛泽东的顶头上司。
张申府的慧眼能识文曲星周恩来,武曲星朱德,但在1918年的北大图书馆里,却未能识得了紫微星。面对眼前这位,日后华夏二十七年的“真命天子”,张申府却眼浊了。眼浊还不大紧,还真的得罪了。
作为一个图书报纸 管理员,毛是不大合格。他太自以为是,太我行我素了。管理员的日常工作之一就是制作卡片。卡片的功能是为了让借书
张申府眼浊,得罪了毛
1918年时,张申府是北大图书馆的代理馆长,正是毛泽东的顶头上司。
张申府的慧眼能识文曲星周恩来,武曲星朱德,但在1918年的北大图书馆里,却未能识得了紫微星。面对眼前这位,日后华夏二十七年的“真命天子”,张申府却眼浊了。眼浊还不大紧,还真的得罪了。
作为一个图书报纸 管理员,毛是不大合格。他太自以为是,太我行我素了。管理员的日常工作之一就是制作卡片。卡片的功能是为了让借书人检索用的,所以字要写得好,更重要的是一定要字迹端正,这是最起码的要求。可是毛连这一点也做不到。他用那种龙飞凤舞,并没有多少根基的草体字书写图书卡片,显然是很不合适的。何况那时,他的字其实是很差的,远远还不是后来被奉承的那样独树一格,有怀素体风格的毛体,说得好听点是“草字出格,神仙不识”。因此,很正常地受到包括张申府在内的高级职员的当面训斥:“你写得这样潦草,谁能看得懂呢?”“这位小哥,这是图书卡片,能不能端正点?”这是很可能发生的事,也是任何一个图书馆里经常发生的事。张甚至要求毛重做卡片,毛当然没有理由拒绝,却恨声不绝。他不知自省,不愿改正,过分敏感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伤害。所以,他在给家乡的友人写信时流露:“受够了洋教授的窝囊气。”
其实,当年在北大图书馆里,并没有发生过什么了不得的对毛泽东歧视、伤害的事情。除了周作人、傅斯年等人没功夫搭理他,写卡片因字迹潦草遭张申府批评,还有月工资只有8元钱这三件事外,几乎没有第四件了。
所以,毛泽东所说的“受够了洋教授窝囊气”,完全是自身心态不正常的病态感受。与其说受气,不如说是嫉妒。如果抱着刘备的“人各有事,岂可相强”的态度,什么事都没有了。
培根当年说过这样一句话:“在人类的一切情欲中,嫉妒之情恐怕是最顽强、最持久的了。”
延安时期,凡有北平到延安的,毛都要打听打听张申府的情况,末末了,都要不阴不阳、不冷不热地说上一句:“张申府!张老板面色很难看啊!”
当年张要他重填卡片的脸色是永远忘不了的。挥之不去,招之即来。张于建国前因为第三条道路被开除民盟成为人民公敌,1957年又被打成右派,都与当年他给毛“受气”有关。
虽是“大人物”,但“大人物”小气量者,比比皆是。不过这个“大人物”特别大,气量又特别小。活该张申府倒了八辈子霉,谁让你当年眼浊哩!
---当年的北大图书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作者: 三月云淡风清